阿斯赶紧拦住她，压低声音问：“你真和司俊风在一起了？”

阿斯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。

“你在哪里？”她问。

祁雪纯叹服，她不过随口一说，这位大姐比她这个当刑警的还要细心严谨。

按照资料上的地址，她调转车头，往出A市的方向开去。

司爷爷怎么答非所问呢。

上了飞机再看，坐垫上放着几个礼盒，他也是真的准备了礼物。

程申儿走进一间茶楼的包厢，司爷爷正坐在里面喝下午茶。

两人对视一眼，很多事在他们各自心中明了。

“我从来不同情任何人。”祁雪纯语调平静，“我做的任何判断，都是出自证据。”

程申儿听到脚步声，立即回头，她想冲司俊风露出笑容，眼角却不自觉涌泪。

袁子欣仍待在医院里，根据医生的报告，她的情绪时刻处在崩溃边缘，可能会有一些过激的行为。

祁雪纯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了。

司俊风也不认同，“想要一个女人死心，办法太多了，莫子楠的性格，不像是甩不掉一个女人。”

“我……就是在半路上瞧见你，好奇所以跟过来，没什么要紧的事。”程申儿摇头。

“不然呢？”他花费这么时间和精力是为了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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